要開同學會了,發起人是我,起因則是兩個星期前的一場夢。
我很少做夢,或者做了也忘了,不過那天凌晨,應該六點左右,做了個很清楚也很色彩豐富的夢。夢後很清醒,我起床坐在客廳發呆,六點四十七分肚子餓得慌,例外的喝了杯酒,17年的BOWMORE,炭味重,進了喉嚨有點燒味的威士忌──強調,喝的很少,不到零點五公分。之所以興奮到大早喝威士忌,是因為我夢到天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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夢裡的我回到三十幾四十歲時,窮忙時代,要去參加某個和日本有關的活動,地點在南京西路或民生西路,總之是條八線大道,而且是個大上坡,路上的車輛很少,有點像七0年代的台北市街景,市容就序,等待經濟起飛。
那是間很寬敞的日式平房,得脫了鞋上地板,主要活動是某對老夫婦辦的,女主人可能是我大學時的某位女老師,她和學生很親近,她的丈夫也是那種溫文儒雅的君子型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