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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左撇子的殺意 之二.警探與偵探的選擇──人物的構成》

 

 今天戶長和我的清晨對話──十點半不算清晨?無所謂,你們說了算。

 

 「有什麼吃的?」我說。

 「沒有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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棄業偵探馬可,解析.《左撇子的殺意》之一

 

《左撇子的殺意》

作者 法蘭克.西萊斯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譯者 張喬玟

出版 寂寞出版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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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Bar-Tender 之.男人的空間、空閒與空氣》        張國立

 

 我坐在酒吧內吧檯前最靠裡面的那張高腳椅上,不是因為自閉,也不是害羞,更不是欠了酒帳擔心被追討,而是,一,離酒保兔子很遠,免得他又來催我喝下一杯;二,就在廁所旁,每個女人都得經過我身旁,去,尿尿;三,男人總有時候想一個人安靜一下。

 真的,男人一個人的時候未必滿腦袋男盜女娼,他們只不過找點空間、找點空閒、找點空氣罷了。

 再次強調,男人需要偶而靜化心靈,不論女人主觀認為他有沒有心靈。

 這時男人可能和酒保兔子聊聊日本東北大地震之後的復健狀況,可能瞄兩眼剛才進廁所短裙裙擺下白嫩嫩的腿,可能想起以前的女朋友露露,但絕對也有可能什麼都不想,把腦袋放空,讓酒精麻痺,順便也思考房價這麼高,該怎麼才能買到棟房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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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工囉,新的一年與新的期望,全賴新的努力

《上工日》

今天起上工囉,為了激勵大家的士氣,講個故事

某人(不是我)痛恨老婆到極點,恰好那天馬可經過他家門口,見他穿著衛生褲縮在人行道上抽菸,就上去哈啦順便討根煙抽。他很大方,不過他咬著牙問:

「馬可,有什麼謀殺老婆而不會被關的主意沒?」

抽了他的煙,當然得回饋,再見到屋內他老婆的模樣,一時起了若干生理反應,馬可說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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請勿太依賴你的手機或電話

《摸鑰匙的遊戲》

 

 周五陪西西去逛北投,一路上腰痠背痛不在話下,中間一度坐在溫泉博物館外的草地上喘氣,看著那條往北投文物館的上坡柏油路,忽然想起以前的事情。

 高中時念復興中學,在大屯山腳下待了整整三年,大學一年級時有回和一群朋友夜遊,七男七女都初次見面,最後當然玩摸鑰匙的遊戲,就是男生將機車鑰匙扔進大頭的帽子裡──他的帽子最大,當然用他的帽子──由女生摸,摸到誰的鑰匙就坐誰的機車。

 對不起,如今完全想不起摸到我那把鑰匙的女孩面貌,只記得她戴副黑框眼鏡,兩隻藏在鏡片後的眼珠子一眨一眨,帶著那種懷疑與畏懼的眼神,她問我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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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年已然成為愈來愈無聊的事,尤其寒冷,尤其雨未停過,尤其沒有任何偉大的計畫

因此這時需要一個古老名詞的「老地方」,無論多冷多無聊,推開那扇門

就會看到熟悉或陌生的人影,你能聞得到他們身上的孤寂,你也知道,失落在天國邊緣的靈魂

不是只有你一人而已

然後一杯酒或一杯咖啡,儘管只是語言上的取暖,也比街道上的濕冷要更能有活下去的勇氣

喔,切記規則,這種夜晚裡相遇的靈魂,僅限於酒吧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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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睡著後的魔鬼》

 

 年初三我的日本朋友西西要來台北,所以免不了要一陣招待了,不過這小子難搞,因為才三歲四個月。

 他本名不叫西西,兩歲時就很嚕嗦,但發音不清楚,也沒辦法講太完整的句子,便把「我」(WATASHI)發成「SHISHI」,因而講到自己時,就說「西西奶奶」(他不是想看彩虹頻道,他要喝牛奶)、「西西房房」(他不是要買房子,是要拆房子),etc

小孩子喜歡講疊字,可能和他們發音與記憶能力都還有限有關,但元朝詩人張可久寫的疊字名句:「風風雨雨清明,鶯鶯燕燕關情」,就和小孩子無關,想必張可久裝可愛?

疊字不重要,反正他叫西西對我而言也簡單,就這樣,我成為東東──請發音清楚,東東,而不要像西西那樣老把我叫成通通,好像上廁所某種物件落進馬桶的聲音,不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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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ISHING YOU WERE HERE

 

 大年初一收到很多拜年的簡訊,其實寄出的人可能根本用群組方式,將手機內有的號碼全送一份,這叫省得麻煩,尤其很多賀詞來自罐頭,讀起來其實挺沒人情味,但我每年都讀得津津有味,因為能藉此知道長久不見的朋友,他們依然安好。

 今天收到的郵件中,最讓我懷念的莫過於蕭排。我們同為預官二十七期,分配到同一個陸軍步兵旅,他是步一連的排長,我是營部的輔導長,本來步兵和政戰很少來往,不過預官沒這種計較,大家都是剃度後來敲兩年鐘的軍旅過客。

 蕭排的個性開朗,見到人都笑呵呵地窮打屁,而胡說八道是當兵的最大樂趣,我們當然湊在一起,不過退伍後,他在桃園,我在台北,見過幾次面,接著就很久很久沒有連絡了。

 因為蕭排的賀年郵件,一下子讓我回到服役的新竹關東橋,那時我一度被調到旅部政戰處,在軍營的最裡面的山丘上,有點與部隊隔離的味道,最近老罵賴聲川的馮光遠比我高一期,我們一起混了將近一年。關東橋的日子有三件事讓我終生難忘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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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新年快樂

《尋找我們的黃金之鄉》

 

 愛倫坡是推理小說的始祖,也是個絕不偉大卻絕對親切的詩人。龍年到了,送給大家的禮物就是他的詩:黃金之鄉。英文不好的別怕,我的英文就一級爛,但這首詩的生字很少,值得查一下字典吧。

 

ELDORADO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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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篇沒指名道姓,卻絕對罵你的文章

不要看別人,就是你──還有我……

《反穿衣倒趿鞋的女人》

 

 又有個小子因為要不到錢而拿刀刺殺老爸,見到新聞我真不知該如何反應,是教育或社會出了問題嗎?不,這是特殊案例,不能一竿子打翻你們那一條船,但我又比那個小子好多少呢?

 我是寡母養大的寶貝兒子,從小我媽就講一個故事給我聽,叫做反穿衣倒趿的女人,故事大意是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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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薑餅人謀殺案》

 

 要過年了,也意味大吃大喝的時候到了。

 昨天看了篇短篇小說,《逮不到我》(Can’t Catch Me),是紐約作家Thomas Morrissey寫的,收錄在《Brooklyn Noir》小說集之中,很有意思。

 故事是說有個胖警探奉命於耶誕節時間去一家西點麵包店偵辦命案,這段期間大家忙著買禮物,到處塞車,西點店前恰好有個停車位,有輛車已打了雙黃燈表示他要停了,胖警探卻不客氣將車頭卡了進去。兩人當然吵起來,可是先停先贏對不對,這是我們在都市的首條生存法則。

 進了命案現場,發現死者是做蛋糕的師傅,屍體被咬出許多傷,像是老鼠之類的動物咬的。這時胖警探面對挑戰,店內瀰漫著甜點香味,他努力克制不要吃,因為實在太胖了,不幸,點心盤子上擺著一批顯然剛出來沒多久的薑餅人─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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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ar-Tender 之.我愛黑絲襪 

 喝酒的人都有很個人的理論,而且非常極端,日本友人佐藤在札幌的小酒館內微醺地對我說:

 「吃拉麵該喝燒酒,不是米酒。至於米酒,男人該喝正釀造,那種大吟釀是女人喝的。」

 我差點給大吟釀嗆到,不過無所謂,至少台北的比利,毛病比他更多,我不也挺過來了。比利說的理論是:

 「喝酒就該威士忌,喝什麼葡萄酒,娘娘腔。」

 想到希臘神話《奧迪賽》與《伊里亞德》裡那群裸著半截身子攻打特洛伊的史詩英雄,不都大口葡萄酒、大口吃半生的肉?我沒回嘴,倒是老喬事後聽說,他很不齒地教訓比利一頓,他說呀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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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簡單與複雜》 

 這次選舉證明的一件事,大家都喜歡簡單的事情,而且我大膽預言,如果民進黨再不回到簡單化,不太可能奪取政權。

 台灣人是很直爽的,任何事情都講究義氣,這也是台灣黑社會始終有其範圍的原因。日本人在測試大陸市場失敗後,都會回來找尋他們在台灣的老夥伴,因為知道,台灣人「古意」。古意的基本元素就是單純,不要把事情搞得太複雜,心機太重啦。

 黨外的興起,就來自於簡單,反對國民黨專權而已,於是馬上贏得許多台灣人的認同,目標單純,口號直接。到了前陳水扁時代,也是如此,反對中國而已。照這個理論,民進黨應該前途大好,為什麼老是停滯不前呢?我們不能擺脫最接近的中國呀。

 再用力想,啊,恍然大悟,現在的民進黨把事情搞得太複雜了。以「九二共識」來說,它不具有任何實質的意義,大膽猜測,有八成的台灣人搞不懂它的內涵,不過在乎的是它的存在對台灣是好是壞而已。民進黨想不通這點,一直努力地想去解釋它,於是「九二共識」變成很複雜的問題。

 該不該追究這個共識呢?如果是學院派的,當然要追究,這樣才能寫論文,但對一般人而言,神經病才去追究,因為它不是簽約、得上法院打官司的合約,它是一種心照不宣的共識,沒有證據的相互體諒罷了,如非必要,何苦去拆穿這種體諒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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選舉前,寫點政治的東西:中國人沒有政治問題,只有土地問題

 

中國人一向沒有種族、民族情結,因為所謂的中華民族原本就是各民族混合而成的,唐朝的西安,城內的西城就全是金髮藍眼睛的居民。至於皇帝好不好,中國人也常說「天高皇帝遠」。宋朝之前,政治純屬於貴族之間的鬥爭,到了宋朝,情況不同了,土地兼併、貧富差距,明明是中國史上最富庶的朝代,卻始終國力積弱不振,才有了熙寧變法,也就是王安石變法。

 這次變法,說穿了就是讓社會儘量的公平化,以免基層民眾無屋可住、無田可種、無苗可栽。雖說王安石變法失敗有許多原因,但沒有解決土地問題,宋朝也註定挺不起腰桿的命運。從此之後,中國每五十年到一百年,就出現一次土地引發的革命。

 北宋亡在土地,南宋偏安卻比起前朝更加富庶,是全球最大的進出口大國,歐洲開始流行中國式的磁器與庭園布置,可是所有士族都遷到南方,這下子就得從百姓手裡奪取土地給權貴。從宋太祖以來,也始終迷信杯酒釋兵權的基礎在於讓這些將領有田有地,就不會造反了。南宋更是地主的時代,腐敗到難以想像的地步。

 蒙古人的元朝來了,輕鬆接收中國,不過糟糕的是搞階級,蒙古人、色目人、漢人與南人。南宋原來的人民被貶為第四級的:「南人」,不能擁有土地,是賤奴,因此傳說中劉伯溫在尋找英明之主時,到了貧窮的安徽,說,明主必在此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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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每個城市都需要一家傷心酒吧》

 

 我一直認為每個城市都需要一家傷心酒吧,當然,其實每家酒吧都可能早已滿牆的傷心紀錄,不過如果能掛上這招牌,至少讓傷心的人見到,會覺得有處可去,溫暖。

 以前台北有這麼一家酒吧,老闆兼酒保鴨子每天從下午四點即開門,這裡只放兩種音樂,小喇叭、薩克斯風,加上哀怨鋼琴聲的爵士,與深具催眠效果的輕音樂。有天我休假,台北又連續下了兩個星期的雨,便找個起碼能讓我忘記雨的地方,三點多站在酒吧等鴨子騎摩托車來,他打著呵欠開門對我說:

 「你是這星期第八個來等我開門的客人,昨天有三個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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給冬夜裡寂寞靈魂

《Bar-Tender 之 女人的年份》 

 

 最好的女人是威士忌,無論十二年、二十五年,只要酒好,其實差別不大。我三十歲時認識一個四十五歲的女人,香醇可口,而且餘香一直延續到今天。我五十歲時又不小心認識一個二十五歲的女孩,天真可愛,皮膚彈跳得如清晨我家對面公園裡的麻雀,更重要,懂得體諒老人家。

 這種女人──對不起,這種威士忌,喝純的,得慢慢喝,讓酒香環繞在我們周圍,醉人的不只是酒精,是那種氣氛。我喜歡加冰塊,不是便利店賣的碎冰塊,而是酒館自製,那種大大一顆,放進玻璃杯內,就像一尊彌勒佛般,安穩地坐在那兒,酒倒進去,頓時金黃的色澤照亮每個人的心情,偶而搖搖杯子,聽那冰塊撞擊玻璃的聲音,清脆,如同女人發出的嬌笑聲。

 如果你不是常喝酒的人,有時候卻需一杯轉換情緒,那麼請試試威士忌,沒有壓力,不需要焦慮,她一晚上以淺淺的微笑陪著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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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把眉用的菜單之一

現已從良,不需要了,所以提供給怨男參考,進酒吧是個方法

但回家做菜也是個辦法,希望有用

Pomodoro ed insalata

前菜:Pomodoro ed insalata,番茄沙拉

   材料:番茄八個(最好不要牛番茄,小小紅紅熟熟的番茄較佳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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給冬夜裡寂寞的人,擠燒

《醒酒之後》

 

 酒吧裡發生的一切,理論上都屬於夢的範圍,意思是可能有點記憶,但大部分都忘光,即使有記憶,也全不算數。

 我和露露在酒吧間認識,兩人的交往很單純,她愛一種叫Maker’s Mark波本威士忌,不像傑克.丹尼爾那麼烈,卻也夠烈。我對波本一向敬謝不敏,愛的是愛爾蘭的威士忌,也烈,但相對的,又不那麼烈。第一次見到她,我好心問她要不要試試愛爾蘭的,她理也沒理我,直到凌晨一點半,她要酒保兔子替她叫計程車。兔子問了地址哈哈笑說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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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些故事,寫給冬夜裡,靠酒精取暖的寂寞男人

 

《酒吧裡的長篇小說》

 

 和男人一起喝酒,叫做情趣甲,先得有情,湊在一起喝兩杯,趣味性高於酒精度,然後回到家兩腿一癱,睡覺。

 和女人一起喝酒,則是情趣乙,因為最初的成分是趣味,希望能在空氣中的酒精味裡擦出火花,進而發展出一點點情,然後,還是回到家兩腿一癱,睡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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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正日死後,最最有趣的是他的兒子會有什麼態度,愛寫小說的人可以留意啦

1 長子回到平壤,繼承的老弟金正恩抱著他痛哭,然後老哥就被軟禁

2 根本不讓老哥回平壤,免得麻煩

3 老弟派人跟老哥談,要錢要人皆可,就是別回平壤攪局

4 派人幹了老哥

5 宣布老哥根本是瘋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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